口十子

【GGAD】德姆斯特朗少年

梗概:因为家庭原因,十二岁的阿不思转学到德姆斯特朗学院。

*私设极多

*时间线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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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12月19日篇)


        【Gellert Grindelwald】


        「呼神护卫。」

        在结冰的湖面旁,阿不思挥动魔杖,低声念出。他念咒时吐出的空气瞬间化为白雾。

        魔杖同时冒出一丝白烟,旋即消失不见。

        再一次失败了。

        盖勒特无法理解,明明该有的要素的齐全了。他能肯定他们挥杖的手法、念咒的语速和咬字也没有任何问题,为何过了半年,他们都没有一人能够成功。

        这毫无道理。

        「你刚才想的是什么?」

        魔咒要求快乐的回忆。盖勒特觉得这个要求空泛得不可思议,但阿不思认为也许它就是答案。

        「几天前我看到你出现在我窗外时的心情。」阿不思无聊地用魔杖在半空中划了几条曲线,它们化成白色的雪花徐徐飘落。

        「那显然不够快乐。当时你连一点惊喜的表情也没有。」

        盖勒特借机投诉。阿不思只淡淡地笑道:「我猜到你会过来的。」

        盖勒特没有接受这个解释,自顾自生闷气蹲在雪地上。阿不思无奈地笑了笑,在他身旁坐下。他拿起树枝在雪地上划划。盖勒特耐不住沉默,又好奇地凑了过去。

        阿不思划了一朵玫瑰。玫瑰正在歌唱,茎部溢出鲜血,极其诡异。

        「那是什么?」盖勒特皱着眉头问道。

        「麻瓜的童话。你那时也在场吧。我们暑假时在那个酒馆听到的故事。夜莺为了一个青年能在冬天拿到玫瑰向心爱的女孩求爱而犠牲自己生命的故事。」

        「然后女孩拒绝了青年,玫瑰被扔在路上,再被马车碾过。」盖勒特挥动魔杖,雪地赫然出现马车压在玫瑰上的划面。「多愚蠢的夜莺。」

        「牠很善良,可惜作者没有给牠一个好结局。」阿不思歎道。「这个作者擅长写悲伤又浪漫的故事。」

        「显然麻瓜世界也不会认同他的爱情观。记得酒馆里的人说的吗?今年年初他可是因为性罪行而入狱了。我不喜欢他的故事,但我佩服他的坚定。」盖勒特顿了顿,续念道:「这爱本该如此,而这个世界却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嘲笑它,有时竟然让这爱中之人成为众人的笑柄——有胆子在法庭藐视指控而高调宣扬自己的观点,可惜是个麻瓜。」

        「记得导致《拉帕波特法律》的朵喀斯.十二树吗?她也曾在法庭上高呼她爱巴托罗缪·巴瑞波恩的无罪和正当。」

        「她是个蠢材。她信了完全不爱她的麻瓜,出卖自己整个种族。」

        「或许那个作者也是个蠢材,他误信当权者及民众对爱的怜悯之心。他该知道他们从来都不可信。」

        二人同时静默下来。盖勒特把雪揉成一团,摔向硬绷绷的湖面。

        「真不知谁比谁更愚蠢。如果我是魔法部,才不会害怕那些比我们弱小的麻瓜。」

        「麻瓜的人数太多了。」

        阿不思说道,如同一声叹息。

        「那就是我们巫师仍不够强大。」盖勒特比划道。「如果我们有命运魔杖的话,那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一扇门。盖勒特感到兴奋充斥着他的血液,随着血管传到他的整个身体里。为什么不呢?他能成为全世界最强的巫师。

        他看向阿不思眼中,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热切。

        他们可以。

        阿不思慢悠悠地开口:「已知最后一个声称拥有魔杖的人是洛希亚斯。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打败了他。而且那已经是将近150年前的事了。」

        「但最初宣称打败他的,是阿库斯和利维亚斯。比起其他之后那些乱七八糟在自认结果他生命的——比如说他母亲——这两个人的可信性更高。」

        「阿库斯和利维亚斯都在洛希亚斯死后五年内死亡,之后什么都是可能发生的。」

        阿不思的话像是在泼冷水,但盖勒特看到他眼中的光芒,那可不是什么要放弃的人会拥有的神情。

        这狡猾的傢伙。盖勒特勾起嘴角。接收到他的讯号,阿不思很快便跟着笑了起来。

        「但是我们找到了开始的地方。」阿不思笑道。

        盖勒特在雪地里划了一条直线,然后是一个圆圈,最后是最外面的三角形。

        「为何不把他们全都搞到手呢?那时我们就是死神的主人了。我们能做到任何事。」

        「你真的相信死神吗?」

        「不是,但为何不?我们用得上重生石。就如同你刚才说的,巫师的人数太少了。如果我们能把更多巫师召唤回来,麻瓜人数远比我们多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他们甚至能拥有军队,永远不会背叛的那种。盖勒特已经能想像到,他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一群阴尸军队站在台阶下,藐视众生。

        阿不思皱起眉头:「把死人带回来并不是一个好念头。正如故事中二哥的未婚妻,她不喜欢不属于她的世界。我倾向让死者安息。」

        盖勒特不太在乎死人的想法,但阿不思提出了一个好观点。以故事的说法,重生石带回来的死人可能比一般阴尸更具自主意识。意识是一项危险的玩意,他们可能也有自己的野心和动机。盖勒特想道,他们可能得留神多花心思尝试如何更好地控制重生石带回来的人。

        「我们可以仔细挑选一下。总有些过去的巫师和我们志同道合,希望回来协助魔法界变得更好。」盖勒特包装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知道阿不思总有些不必要的同情心,但是相处了三年,他学会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份同情心引导他。「如果我不幸早逝,我会愿意协助后继者完成志愿的。」

        他的话果然起了效果。阿不思点点头,没有再次在上面纠结:「这是个很好的观点。我们是该尊重他们的意愿。那么斗篷?」

        这下盖勒特倒是顿住了。斗篷是很好用,去年阿不思送了他一块,此后每次夜游他们也会使用它。可是这有必要花费时间去找一块仅是稍微好一点的斗篷吗。

        说到底隐形斗篷这么普通的东西,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列入死神圣物之一。以此躲过敌人?那是弱者和懦夫的行为吧。

        在盖勒特思索时,阿不思先是自言自语地开口了:

        「渴望斗篷的人可能都是想藏起什么吧......」

        盖勒特没有在意这句话,在雪地上来回踱步。怎么说他对斗篷的执着,也只是为了所谓集齐三件「圣物」,是放弃也没关系的东西。但他怎么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到底什么是「死神的主人」?

        「有没有可能是一种代指?」阿不思好像能读到他的心似的回答道。「死神的主人这一个名词本来就没有写在故事书中,而是后人口耳相传的。会不会指的是,集齐三种魔杖会有其他特别的力量?比如佩弗利尔三兄弟对三件得意发明做了一个联动,同时拥有它们会使它们的力量更强大?」

        盖勒特灵机一动,仿佛一道全新的大门在他面前开启了。

        「记得挛生魔杖吗?使用同样杖芯的魔杖会有感应。三件圣物也可能是在同一个环境下制作的......」

        「也就是,圣物和他们的制作者一样,都是兄弟关系。」

        他们激动地对视。

        看吧,这再一次证明他们就是对方的缪斯。

        不需要预言,盖勒特也能确定,他们会站上世界的巅峰。


        如果不是阿不思坚持要回去吃饭的话,盖勒特觉得他们能聊一整天。

        圣诞假期还是有这点不好。阿不思就是和他的家人太亲近了。但他们说好了,今天稍后时间盖勒特会去伊格诺图斯的墓碑再看看。阿不思曾经好奇盖勒特不用回去陪伴巴希达,在这方面来说,盖勒特能骄傲地说巴希达是个挺识相的长辈。

        阿不思的弟弟就不太一样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在小路旁碰上了阿不福思。后者似乎是刚餵完森林里的动物回来,头发和衣服都黏着叶子,盖勒特一点都不想推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阿不福思看到他们,先是瞪大着眼睛,然后开始大叫大吼。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他的吼叫完全是冲着阿不思,表现得就是当盖勒特是一个透明人。盖勒特的心情和他同样地不爽快,抢在阿不思之前回嘴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么?」

        「盖勒特的姑婆住在戈德里克山谷,他是来探望她的。」阿不思插进来解释,但是目光飘散透露着明显的心虚。盖勒特不懂为什么他要向这小子解释。

        「呵,说得真像有那回事。你让我相信这种巧合吗?那他现在应该在他所谓的姑婆家里,而不是和你四处溜达吧。我就奇怪,为什么这个冬天你一直都在出门,原来是他来了。你还不如一直待在德姆斯特朗好了。」

        盖勒特某程度上同意阿不福思的想法。

        阿不思涨红了脸。路上的人似乎也对这一场争执感到好奇,一直转过头来。

        「阿不福思,你这样说不公平。圣诞节是家人的节日......」

        「所谓的家人节日就是你一直往外跑不理会他们吗?昨天安娜还说她很久没听过你的故事——」

        「阿不!」阿不思高叫着打断了他。盖勒特察觉他在偷瞄路人的表情,大概是安娜的存在在戈德里克山谷也是个秘密。盖勒特更佩服阿不思了,他居然能瞒住整条村子他妹妺的存在,还是在有他弟弟这个莽撞口不择言的猪队友的情况下。

        同时,阿不福思的目光却在凝视着他。阿不福思倒抽了一口气,更加恼怒:「他知道她!你居然跟他说了!」

        「我不,噢.........」阿不思边叫道边叹气,他频频用目光对盖勒特致歉。盖勒特耸肩,表示没有关系。

        「我们先回去再说,这里人太多了。母亲不会希望我们在这里谈到她的。」阿不思说道。如果盖勒特不知详情,可能会以为他口中的「母亲」和「她」是同一个人吧。

        提起安娜似乎让阿不福思收歛了一点,但他依然瞪着盖勒特。盖勒特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我们先走了。」阿不思强行打断了他们。

        盖勒特以眼神示意着自己晚点会再去找他,阿不思顿了一下点头。

        他目送着邓布利多兄弟离开,突然不想到墓地研究了。

        真是扫兴。


        【Albus Dumbledore】


        呼神护卫还是失败了。盖勒特看上去挺沮丧的。比起阿不思,似乎他对于呼神护卫还有更多的热诚。他似乎很认真地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溜进一个满是摄魂怪的监牢,甚至成为他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任务。

        这也让阿不思无法反悔。

        他跟盖勒特说他不能召唤出守护神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回忆不够快乐。但是在心底里,阿不思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

        他仍然不够坚定。心中的犹疑在影响着他,也许在他内心深处,有一隅是不希望练成这个咒语。

        若果他真能成功召唤守护神,他是否真的想和阿兹卡班里的父亲见面?

        见到面的话......他们又能说什么?

        总不能大叫大吼说当年他为什么要这么冲动,给自己遗下一堆大摊子吧。

        只要他继续失败,他们便不可能到阿兹卡班去吧。

        但是他无法不回应盖勒特的热情。至少他真的有努力了。起码盖勒特出现在视窗前时,那真是他整个假期最快乐的回忆。

        也许盖勒特不相信,但是在他到来前的一整个星期,阿不思也坐在窗台前,天天盼望着他的到来。即使他们没有约好,但是他也知道盖勒会想方法前来的。这便成了整个假期最令人盼望的一件事。

        如果这也不算一个快乐回忆,那又有什么能算是呢?

        之后他们聊到了圣物。和盖勒特聊天总是一件愉快的事,他只要提个开头,盖勒特总能接上来。

        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这是多吸引人的念头呢。他再也不用躲在阴影之下,窝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小房间,战战兢兢地害怕这个那个被人发现。所有人都会仰望他们,他们会成为世界的领袖。

        他们在互相鼓励,只是盖勒特的热切更为明显。

        盖勒特对重生石的兴趣大于隐形斗篷。但是阿不思恰巧相反,他并没想唤回什么死人,倒是隐形斗篷,他倒是抱有只以为近乎病態的好奇。

        到底那个斗篷是有多强大呢?如果它能躲过死神,那是不是也能完完全全藏起安娜?

        他想要站在阳光下让世人看见,同时想让自己的妹妹永远躲起来不见天日。愧疚感充斥了他的内心,但脑子里有另一把声音在为他辩解,那只是不得已为之。安娜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曝光,但他连着一起躲起来,简直是浪费才华。母亲能带着安娜躲起来,阿不福思大概也心甘情愿,即使他把他们都抛下,她会过得好好的。

        盖勒特把话题带到死神的主人,阿不思乐意地把愧疚暂时抛开,全心全意浸沉在梦想的世界。

        「那看起来有点像个 A 字。」盖勒特指着雪地上的圣物符号突然说道。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盖勒特就在符号后面加上了 lbus 四个英文字。

        「这圣物看上去就注定是属于我们的。」盖勒特快乐地笑道。

        阿不思歪着头看这几个字,看到三角形就说是 A 字也太过牵强。但是笑意就悄悄爬上了他的脸,仿佛他们已经拥有一切。

        这是一个快乐的下午,直到阿不福思出现毁了一切。

        他朝他大叫大吼让整条村的人看笑话,甚至差点把安娜的存在曝露。


        阿不思不得不说他回家时有点怨怼,但是他同时认为,他的怨怼是绝对正常的。

        甫踏进家门,阿不福思便直奔到正在编织的母亲前面,加油添醋地叫道:「妈,他居然把安娜的事告诉了那个盖勒特格林德沃!他还把他邀请到山谷来!」

        母亲吓得把魔杖掉到地上,直看着阿不思。她目光中的惊恐和不信任戳痛了阿不思。他对阿不福思感到怨愤,同时辩解道:「我说过了,盖勒特是来看他的姑婆的,我们只是偶尔一起出去!」

        阿不福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显然并不相信。

        「格林德沃,是你暑假时去的那一家吗?你的宿友?」母亲迟疑着说道。

        阿不思想起了,暑假时他的确骗过母亲,说他是被盖勒特邀请到格林德沃家作客,她显然还有记忆。

        「对,他的姑婆也住在戈德里克山谷,那是巴希达·巴沙特。在我们刚搬来时曾经带着坩埚形蛋糕来造访的,妳还记得吗?」

        回想起来那真是一场混乱的事故。安娜因为刚到新环境而频繁发作,而那个好客的老女巫刚好在安娜快失控时来敲门,让本来就神经紧张的母亲一下子把门摔在她脸上。

        坎德拉点点头,但似乎仍未感到放心。屋子里的骚动让安娜不安地走了过来,坎德拉马上把她牢牢地抱着。安娜缩了一下肩膀,紧张地看向她最信任的阿不福思。

        「巴沙特夫人说她在一个冬天里路过我们的后院,见到安娜出来透气。她知道盖勒特和我友好,便曾写信跟盖勒特提起。」阿不思说道。

        那不算说谎。在去年一月,巴沙特夫人给盖勒特写了一封信,说在深夜时看到坎德拉把安娜带到后园。她还在信中震惊地表示原来阿不思真的有个妹妹。但阿不思漏掉了盖勒特早在巴沙特夫人知道的一个月前,便曾在他的房间里亲眼见过安娜的部分。

        「她有机会还和其他人说过。」母亲马上紧张地道。

        阿不思一早猜到她的情绪,把手搭在她的手背。

        「我跟她说过那是因为安娜的病情我们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她是一个很友善的人,她表示谅解也愿意不会向其他人透露。」阿不思安慰道。「抱歉没有早点告诉你们。我怕你们太担心了。」

        他的话似乎让坎德拉稍微镇定了,她花了一段时间缓解,才闭上眼睛点头道:「我猜我们也只能相信她了。」

        阿不福思不满地嚷道:「那格林德沃呢!我可不相信他!」

        「他也答应过我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阿不思强调道。「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阿不福思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坎德拉打断了。她脸上依然带着迟疑,又有几分愧疚。她分出一只手揉阿不思的头发,轻声地道:「我相信阿你的判断。你一直是个可靠的孩子。」

        那反倒让阿不思有点良心不安了。他努力没在脸上展现出来。坎德拉歎了口气:「抱歉让你担心我了。」

        「没事的母亲。」他拥抱母亲和妹妹,这样她们便没不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晚饭过后,他们便得把安娜哄睡。下午阿不福思的话让阿不思耿耿于怀,搬了本故事书给安娜讲了个睡前故事。安娜却似乎心不在焉,说到一半时,便拉着阿不思的衣袖,把他叫停了。

        「那个盖勒特,就是相片中的金发少年?」安娜问道。

        又是一个谎语的后续。去年安娜看到盖勒特出现在他房间而失控。阿不思只能假装说她看的是幻觉,她只在照片上看到过他。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怯生生地问道,语气中带着期待和不安。她的世界除了家人以外没有其他人,也许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外人令她感到不一样了?

        「他是我碰上过最棒的人。」阿不思向她保证,笑容爬上了本来紧张的脸庞。「他很聪明,很有想法。也许不是世上最有耐心或是最友善的人,但是他依然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安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便入睡了。当阿不思步出房间时,他看到倚在墙边的阿不福思。

        「真不敢相信她们居然都相信你。」阿不福思啐了一口。似乎就只为了说这句话而在这里等了半天,一说完他便离开了。

        阿不思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的灯在他踏进来之前已经开了,显然有人先比他到。他轻笑着摇摇头,走近衣橱。

        突然,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他警剔着转过身去,心里祈求着另一个人能有着同样的默契,打开了房门。

        那是坎德拉。

        「我可以进来吗?」他的母亲迟疑地问道。他向后退了一步,把她邀请进来。

        「我很高兴你在学校里交到好朋友了。」她轻声道。「我本来担心你不喜欢德姆斯特朗,或是转校的事对你有什么影响.......」

        「我没事。」阿不思拦着她的话头。坎德拉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那一位盖勒特......」坎德拉叹息道。「可以的话我真想见见他,比如邀请他和巴希达女士来圣诞聚餐。但是考虑到安娜......」

        其实不用特地约也有很多机会呢。阿不思以咳嗽盖过窃笑声。

        「如果你希望的话,可以多点出门和他聚会没关系的。」坎德拉鼓起勇气道。「我猜我能搞定大部分的事情,即使......」

        阿不思以拥抱代替感谢。坎德拉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只希望安娜能够平平安安的。」

        「她会的。」阿不思小声地回应。


        当坎德拉离开后,衣橱缓缓地开启了。盖勒特在里面走出来,满脸因为忍笑而涨红。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矛盾对吧。」

        「噢闭嘴吧。」阿不思翻了一个白眼,而他知道他毁了多难得的感动时光吗。

        「但总算是危机解除了吧。」

        「......算是吧。」

        除了阿不福思的部分。阿不思在心里补上,但他对这个也毫无办法。

        他尽力了,一如他母亲对他们一样。

        即使毫不理解,并充满谎言。


(1895年12月19日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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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神奇动物3..........一言难尽。

我比较喜欢2里对格皇理念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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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些曾经美好的关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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